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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ne,Gone,Gone 第十三章 Counting stars

嘉世食堂秋天落成,崔立颇花心思还搞了个剪彩仪式。从看门大哥到保安小弟都被拉去看食堂开门,陶轩喜欢人多热闹,崔立变着法子哄老板开心。嘉世一众队员也很开心——尤其是年轻队员,终于告别叫外卖和被某餐馆承包盒饭的日子。他们的新食堂宽敞明亮,装修得很讲究。不仅有自助餐就餐区,还可以点菜开小灶。叶修被拉去看,躲在角落里逗苏沐橙:“你看看人家的彩炮。”

“我的也很好嘛,越做越好了!”苏沐橙笑着说,“为什么不出去看啊,食堂而已,没有媒体来的,都是自己人。”

“以防万一嘛,谁知道崔经理会不会给我来个特别惊喜。”

“你也太小心啦。”苏沐橙自然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曝光过度。

“小心驶得万年船,”叶修又补了一句,“我弟弟千万个无所谓,也是他的名字招摇在外。”

苏沐橙点头赞成。叶修在外多年,几次回家被父母质问都是叶秋这个弟弟替他挡了不少麻烦。他们兄弟俩虽然常年不见面,却丝毫不影响彼此的感情。叶修夏天没有回家,便是叶秋跟家里长辈解释他工作上“疑难杂症”走不开。叶家父母看着另一个儿子,总不好意思怒斥他你哥才不是工作他就是在外头野和玩。

陶轩等着剪彩和花炮仪式过了,好不容易找到叶修:“你这家伙,真躲着呢。”

“呀,老板又要嫌弃我。”

陶轩建这个食堂,起码有三分之一的心思是为了他这位鲜少回家吃点好菜的队长。自己这份人情送的何其贴心,剪彩仪式还要被躲着。陶轩心里头无奈也不好说破:“等会儿就吃饭,大家今天都在食堂吃。掌勺大师傅里有一个北方人。”

叶修惊讶:“北方人?那我去问问师傅是东北华北还是大西北人。”说罢便跑了。剩下苏沐橙对着陶轩呵呵笑。

席间崔立代表嘉世员工讲话,感谢老板的体贴入微。陶轩客套了几句,转头看着叶队长说:“叶秋,有几道你家乡菜,等会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叶修赶忙道谢,以茶代酒敬了陶轩一杯。陶老板很受用,让大家都坐下开始就餐。饭吃到一半,刘皓带着几个年轻队员来给陶轩和崔立敬茶——嘉世食堂内不得饮酒的规矩是叶修定的。崔立不太好意思,站起来忙说太客气,陶轩仍旧坐着,嘴角唇梢挂着笑意,眼角扫到叶队长还在埋头吃喝。

“谢谢老板和经理对我们的照顾,也谢谢队长!”刘皓口中说着话,也不忘记替二位满上一杯清茶。

陶轩笑呵呵地应着,招呼叶修过去:“叶秋过来,你带的人来敬茶,你怎么还坐着吃。”

叶修丢下筷子:“这不是遵照您的吩咐多吃点,味道不错,很地道。”

刘皓见缝插针给叶修手上塞了一杯茶,叶修拿着就直接一杯闷了,还亮杯底给陶轩看:“敬老板,谢谢您和崔经理给大家的福利。一定更加认真打比赛,努力拿冠军。”

陶轩赶他回去:“走吧走吧,受不了,你还是好好吃去吧。”

叶修笑嘻嘻坐回去:“那我继续吃了啊。小刘也去吃饭吧,别站着了。”

刘皓忙答应着坐了。

 

嘉世的各部门从第五赛季开始算逐步完善起来。陶轩终于不用跟着战队全国各地跑客场比赛,崔立被他指挥得团团转倒也甘之如饴。相对上个赛季井喷式的新人高手层出不穷,第五赛季的新人相对“低调”了不少。时近年底,全明星赛事即将拉开序幕,电竞方面的明星炒作也按照日程进行。陶轩每天发愁要怎样造势才能将气冲云水再次送上24人榜单,这日和《电竞之家》主编通过电话后,办公室有人敲门。

“我,叶秋。”叶修的脸在门缝里出现,“老板有事?”

“进来吧,刚打完电话。”

叶修大摇大摆在陶轩对面的旋转座椅上坐下,还转了半圈:“挺舒服的,崔经理新买的椅子?”

陶轩没理他。

叶修知道自家老板似乎心情不佳,便正经起来问:“怎么了?不会是食堂天花板漏水吧?”

陶轩把上一期《电竞之家》拍在桌子上:“食堂食堂,你就惦记着吃啊!”

“哦,那不是食堂有问题。”

“这个赛季的全明星在Q市办。”

“嗯,应该的,他们上赛季刚刚拿了冠军。”

“入选全明星的气功师角色可能会是临海的海无量。”

叶修知道,从三冠王到争冠的过程会有不少阵痛,这种感觉的确不好,可又不能不熬着。“郭阳很努力了,其实他的水平放在一般战队会更突出一些。只是全明星这种选拔制度,加上赵杨的表现更优秀,临海全队粉丝上下发力,送自家主力进榜单还是正常的。”

“我明天去一趟临海。”

“嗯?”叶修竖起了耳朵,他知道周末嘉世的比赛对手并不是临海。“去挖赵杨?”

“总要试试的。”

“郭阳不知道吧?”

“你觉得自家老板是猪脑子吗?”

叶修故作淡定挠了挠头:“好好,你试试去吧。不过我不看好赵杨能来。”

“为什么?嘉世这么强大,还有你,薪水的话好说……”

“不是钱的问题。”叶修打断陶轩,“如果再过两年,荣耀联赛发展得更商业化一些,我相信钱会变成一个吸引选手转会的重大因素。但是现在投身到这个游戏里来的人,多少还是抱有一些比较单纯的想法吧,比如说靠自己的能力夺冠。”

陶轩无法反击这段话:“像你这样的人吗?”

“我?”叶修笑了,“夺冠当然是人人爱的事情,但是我更多还是很喜欢荣耀这个比赛吧。”

陶轩叹气:“可我机票都定了。”

“老板你想挖人就去试啊,没说一点希望没有。只是我觉得临海和赵杨现在正是蜜月期,你此时出手没有什么优势。”

陶轩觉得自己真的是天黑黑一样的走心才会跟叶修说要去挖赵杨这件事。“你有事说事,没事快走。”

“哦哦!我没什么事,就是沐橙要搬进员工宿舍了,来谢谢老板过去帮忙找的刘姐。”

陶轩跟叶修聊起了琐碎,内心深处感到些许安慰,只有他们聊起过去的时候才能让他觉得年轻的叶队长不那么嘴欠。

 

第五赛季全明星比赛开始,第一天的新人挑战赛上叶修险些再次被车轮战滚一遍。周泽楷、方锐、宋晓、白言飞悉数求战,只有刘皓上台的时候颇给主场承办方霸图面子挑战了韩文清。刘皓输得比较壮烈,这边厢嘉世队长则是忙里偷闲跑去后门抽了根烟。这根烟还没有抽完,有人一巴掌拍在叶修肩头,吓了他一跳。

“谁啊?”叶修扭头一看,黄少天笑吟吟地瞧着他。

“我猜着你是要躲出来抽烟了。”

“你还对我挺感兴趣的?小黄同学。”霸图不是嘉世,叶修在这里没有特权开单间潇洒。一月的Q市海风一吹也是冷得酸爽,走廊里暖气不是太足。

“想请你吃饭。”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黄少天冲叶修吹鼻子瞪眼睛:“你不是请过我一次吗?我这边还叫了王杰希的,你来不来吧。”

叶修笑笑:“想去蹭吃的,但是韩文清先请我了。要不咱俩明晚再约?”

黄少天没想到他居然还能跟霸图队长坐一桌吃饭:“韩文清请你?”

“是啊,老韩这人虽然场上跟我斗来斗去,私下对我还是说得过去的。尽地主之谊嘛,毕竟全明星比赛就是过场秀给粉丝看,不比联赛那么大压力。”

黄少天只能说好:“那我晚上跟王杰希去吃烤串喝啤酒了。”

“想不到你还能喝酒?”

黄少天酒量颇不错:“看来叶秋大神酒量不怎么样。”

叶修笑得有点底气不足:“谁说的?回头试试看再说。”

“被我说中了吧!心虚了吧!有本事明晚对瓶吹啊,单挑。”黄少天笑得前仰后合。

叶修想把空烟盒拍在黄少天脸上,不过还是迅速找到另一个吐槽蓝雨副队长的切入点:“这个赛季联盟修改了一条规则啊。”

“什么?”

“死人不能‘说话’啊,少天同学。”

黄少天有点脸红,这条规则虽然没有明说,可全荣耀的玩家都知道这条禁止挂掉的角色可以在频道内发言是针对蓝雨剑圣操作者出台的。

“荣耀联赛历史上第一次为了一个人更改规则,你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又不是公共频道语音,不能说就不能说,好像我很在乎似的。”黄少天边说边跑远了,留下叶修一个人呵呵笑。

 

入夜,韩文清、叶修、张新杰、苏沐橙四个人围坐。粥火锅里热气沸腾,张新杰指了指桌子上琳琅满目的盘子:“沐橙,你想吃哪个海鲜就先下哪个吧。”

苏沐橙人美音甜,不说荣耀里的人际关系,便是从小跟着哥哥在网吧混迹,也得诸多关照。此时跟着三个男士吃饭,女士优先便是理所当然。“那我不客气啦,先下肉丸子和虾吧。”

张新杰和苏沐橙开始陆续添料,叶修感激韩文清要了个可以抽烟的包房:“老韩,你也不抽烟,还惦记我这个,真谢谢了。”

韩文清真的不想对叶修说一句“杜绝二手烟人人有责”,不过看着那张笑得欠扁的脸还是嘴角抽了一下。“郭明宇走的时候,念叨没有跟我们俩好好吃一顿。”

叶修吐了个烟圈:“吃饭嘛是吃过的,但是的确没有好好坐下吃一顿。”

“今年是荣耀第五个年头,跟我们一批上来的选手还有多少?”

叶修不搭话。电竞跟其余竞技类项目一样,青春饭。没人会一直在这里,这是他们从开始便知道的事实。可真的一路走来四五年,再扭头看看,不生感慨实在太难。

“我想反正你也没吃过Q市的海鲜,就请你吃一次。春夏的时候吃其实更好,不过去年夏天我们夺冠,你可能没心情来吧。”

叶修放下烟:“我无所谓,沐橙大概低落点。”

苏沐橙在锅里拨弄半只螃蟹,不忘记反驳:“胡说,找我吃饭的话,肯定来。”

张新杰问苏沐橙喝不喝啤酒:“叶秋前辈也来一瓶?”

“有罐装啤酒吗?”叶修给自己降低难度。

张新杰笑着叫来服务员:“有的。”

吃到一半,张新杰的眼镜镜片被火锅升腾的热气熏成了白色,叶修眼尖手快,拿了餐巾纸给他:“擦擦。”

三个人盯着张新杰擦镜片,擦得那叫一个仔细。叶修看笑了:“老韩,你这副队长严谨得像社科院出来的。”

韩文清一口下去半杯酒:“你羡慕吧,羡慕死了也没用。”

张新杰把眼镜重新戴起来,叶修和苏沐橙相视一笑,并没有回应韩文清这句话。

“你们那个李艺博,居然还是这次全明星比赛的主持。”叶修忽然想起这茬来,“啧啧,贵队真是人才辈出。”

韩文清给苏沐橙夹了个芝心丸子:“他去年就跟媒体走得很近,霸图公关的人也都喜欢他。”

“哦?这不会真是要在另一块沃土成长吧?”

张新杰推了推镜框:“我听说下半程的常规赛,电视台已经跟他签署正式的解说嘉宾合约了。”

叶修表示佩服:“这也是个方向。”

苏沐橙打趣他:“人家也得会说嘛,换你上去你还做不来呢。”

叶修戳了戳苏沐橙盘子里的丸子:“吃吃,韩队长亲自给你夹的。”

张新杰给叶修盛了一碗海鲜粥:“要放调料吗?其实已经很鲜了。”

叶修B市人,海洋产物对他来说有些过腥,看张新杰似乎很在行的样子,便问:“小张不是这里人吧?”

“不是,我X市的。”

“吃得惯这边的菜?”H市本地菜相较北方来说过于清淡和偏甜,幸亏叶修素来不太在乎饭菜口味。

“吃得惯。”张新杰本以为这顿饭吃得会很公事化,没想到叶秋问起私人问题的样子似乎真的关心。“各地美食都有,只看你怎么发掘。有的东西,换一种形式就会很合口味。”

韩文清补充了一句:“我们霸图食堂师傅手艺不错。”

“哎?我们食堂师傅手艺也很不错,可惜不能让他们两个比试比试。”

苏沐橙剥一只虾:“怎么比?上线比荣耀倒是可以。”

叶修抢了韩文清一块肉:“好啊,我回去问问李师傅。”

韩文清白了他一眼:“幼稚。”不知道是评价他让两个大厨比荣耀呢,还是指他抢了自己的肉片。

 

全明星赛事最后一天,全荣耀粉丝最期待的比赛。个人赛上一队的方锐大出风头,擂台赛则是林敬言狠狠教训了周泽楷,呼啸的两位一时间风光得很。选手休息室内黄少天对喻文州说:“于锋在家里看比赛大概要气死了。”

喻文州笑笑:“不会吧,不过他肯定会加紧练习等夏天过了就可以出道。”

黄少天品味着刚才的比赛:“方锐这家伙,本来是练气功师的。怎么跑去呼啸之后开始练盗贼了?”

“我看是为了配合林敬言。”喻文州笃定地说。

“我听说呼啸买方锐开始是想让他练流氓准备给林敬言接班。”王杰希插了一句。

黄少天直摇头:“那怎么打了半个赛季都是盗贼啊?”

“不知道,大概是呼啸队里也不想压着方锐这个苗子吧。”

叶修指了指休息室内的屏幕,上面正回放刚才个人赛上方锐的精彩发挥:“右手操作太强了。当然,跟我比还是差一些,要是跟你们比……”

韩文清哼了一声。

黄少天没忍住笑:“叶秋,你准备好了吗?”

“什么准备好了吗?”

“接下来的团队赛啊。”

“对付你,我还用准备?这几天竞技场你也没少被我虐吧。”

黄少天脸不红心不跳,一指二队这边自己的几位队友,包括韩文清、张新杰、楚云秀、田森和蓝雨队长喻文州。“有你的老对手、去年冠军霸图队的队长,剩下都是我们第四赛季同期出道的,大家想虐你一把很久了。”

这时结束了个人赛和擂台赛的选手都打开门鱼贯而入,方锐一听便猜到是怎么回事,马上兴奋地说:“哟,这是要约战。”

李轩对吴羽策说:“我们回来得正是时候。”

肖时钦有些遗憾:“早知道这么热闹,我就努力留下塞进团队赛了。”

叶修眼睛一亮,很快摆脱了刚才懒洋洋的姿态:“你是代表‘黄金一代’向我发起挑战吗?”

第五赛季开始后没多久,媒体和粉丝就开始比较两年间的新人。结果自然不言而喻,第四赛季那一批人全面占优。于是不知道从何时起,有好事者给第四赛季的选手取了个代称“黄金一代”。这批人的声名鹊起,标志着荣耀联赛真正走向了无限美好的发展方向。叶修此时这样称呼黄少天等人,无疑是别有用心的。这个称号虽然叫得响亮,可要是让黄少天、喻文州他们自己这么称呼自己,还是有点别扭。

“就我们第四期的人,你怎么说?叶秋你别转移话题,你扯‘黄金一代’做什么?好像说了这个我就不敢再说一遍了。”黄少天扭头看韩文清,问题却抛给张新杰了:“你们队长介意不?虐叶秋啊,他可千万别介意,再说这是你们霸图主场,你们上赛季刚刚爽虐他们一次,再来一次不会婉拒吧?”

张新杰还真看了看韩文清脸色,倒是韩文清自己张口了:“不介意。”

叶秋拍手:“好,好啊,你还有本事说动老韩啊,少天同学。不过我们这边阵容往台上一摆,也是要闪瞎观众的。”

黄少天看了看一队名单:叶秋、苏沐橙、王杰希、方士谦、张佳乐和孙哲平。

叶修看向休息室一个角落:“百花那两位,还有老王和老方,这里有几个很嚣张的小朋友呢。”

张佳乐明显不太想理某人,只跟孙哲平说话:“他要修理小朋友,我们为什么要配合?”

孙哲平从沙发上站起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叶秋花样多,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张佳乐也站了起来:“说得对。”

王杰希和方士谦也没有拒绝。倒是楚云秀想起来一个问题:“黄少天,对面还有沐沐呢。这怎么算?”

黄少天也发愁,这苏沐橙可是叶秋搭档,她一上场对面就站了个第四期。叶秋大方提议:“沐橙可以不上,我们五个打你们六个。”

第四期选手这下炸了,要说约战他们喜闻乐见,搞叶秋一次是众人一致的目标。可对方这样自减一名有生战斗力,似乎太瞧不起他们了。田森人高马大,放话气势足:“叶秋,真让我们一个人,你输了可别喊冤枉。”

叶修笑得坦荡:“我也不是没输过,什么时候见我抱怨过客观条件?沐橙,不上场可以吗?”

苏沐橙笑着点头。

周泽楷悄悄站到苏沐橙身边:“苏姐。”

“嗯?”

“有瓜子吗?”

“没带,不过我带了话梅,要吗?”

“行。”

团队赛一触即发,二队这边指挥是张新杰,楚云秀替补。载入地图后,二队成员兜兜转转几圈为了不跟一队硬碰硬,可叶秋一门心思直接杀出来开打。后来狭路相逢,一叶之秋缠住索克萨尔和夜雨声烦,落花狼藉和百花缭乱拖住扫地焚香和石不转。韩文清见一叶之秋强杀夜雨声烦,黄少天已经在对话框刷了无数个“我去你要不要这么记仇!”,大漠孤烟想要去救,但王不留行和防风自然不会轻巧放过。一番恶斗,夜雨声烦和一叶之秋的血条下降最快。喻文州趁叶秋腾不出手,吟唱起了大招,眼看就要堂而皇之狠狠打击叶秋一次,却见防风赫然出手打断自己。直到夜雨声烦倒下,黄少天才明白一队是什么战术。就是通过其他队友的支援和阻挡,给叶秋充分的时间应对第四期选手。果然在治疗之神的辅助下,成功拉住了一叶之秋不断下降的生命线。这位嘉世三冠王功勋队长,此刻如有神助,趁势追击吃定了索克萨尔。

这场团队赛一队笑到最后,叶修出尽风头。赛后孙哲平伸了伸懒腰:“好久没打得这么痛快了。”

张佳乐也点点头:“爽,虽然队友是叶秋,不过真爽。”

方士谦笑着问叶秋:“你就不怕把他们打击得太过头了?”

王杰希哼了一声:“我觉得他只要担心霸图粉丝能不能饶了他在这里出风头就可以了。至于那些人嘛……”

叶修看着黄少天跟喻文州、楚云秀、田森和张新杰抱怨,他们都表情轻松坦荡,似乎还沉醉在刚才激烈的比赛气氛中。“他们没事的。其实我很喜欢这个称号,‘黄金一代’。”

王杰希点头:“他们会是我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最难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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